“今日的狐狸毛好像……”不足以给他缝制件披风啊?
“说起来,有缘叫了我如此久的师娘,我还没表示过什么呢?正好天儿凉了。”宋初说得温温柔柔,低下头来,没有注意到宇文乾一瞬间发酸的脸。
“初儿真是贤惠。”他一个大男人何必与一个小孩子计较,连人都是自己的,还怕没有不成?
“可惜……”宋初落寞一闪而过,酸涩涌上心头,“我还没给我们的孩子……”
宇文乾拥住宋初,郑重道,“想去我们可以……”
宋初摇摇头,“乾,我懂的。”
一人手中不停,一人静静陪伴,自有股甜腻的气氛。月上中稍,宋初被宇文乾拉着睡下。暖暖的被子里两人气息交融,宋初安心的闭上眼睛,耳边隐约听到宇文乾的声音,“初儿,别忘了我们一起去西境啊!”
竹舍溪前,碧水长流,伯夷留下个挺拔的背影,宋初盯着前方,脑海里回旋着伯夷的话,久久不散。
“什么叫躲,思清,难道你真的不相信我吗?”宋初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。
银杏站在一边,扳着手指,不是瞄向宋初,不知该怎么安慰。
“银杏!”诧一被叫到,银杏风似得飞到宋初身边。
“夫人。”
宋初招招手,银杏弯下腰来,在她耳边细细低语几句。银杏面色为难,眼珠子一动不动,“夫人,这……”
“按我说的做。”宋初敛了笑意,和宇文乾在一起久了,不怒自威的本事学了个七八分,也足以威慑众人。
银杏呐呐点头,兀自去了。
宇文乾在午后的风中寻到她。宋初躲在光洁的石头上,裙摆在石面上铺了一层,她如花骨朵中钻出来的仙子,忧郁而典雅。宇文乾放轻了脚步,深怕打扰到沉思的佳人。
“初儿。”宋初抬头,宇文乾唤了一声。
宋初眼中带笑,更多的却是悲伤,宇文乾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“乾,对不起,我……我要去找思清。”宋初直接开门见山,没给宇文乾一点儿缓冲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