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起来很年轻啊!”宋初感叹。
“嗯,都是近三十的人了。”闫山雨有些烦躁,“走吧,带你去逛逛。”
“嗯!走慢些啦!”宋初急急跟上去。
周煜看着前面二人,欣慰的笑了,转头,“堂主可是不开心?”
“未曾,楼主好便一切都好。”暗红色的衣衫凸显了丝娇艳,女子容貌寻常,却肤白精致,眼角处些许皱纹彰显着她的年纪。
“堂主对楼主自是最好的。”
“自然,他可是我看着长大的。”女子颇有些骄傲,却有几分伤感。
“心房可是布置好了?”这话问的是楼里的总管,闫绛,楼中唯二闫姓之人。
“先生放心,都布置妥当,梅堂主还出了不少力气呢。”
“哦!”周煜看着红衣女人,眼色暗沉。
宋初瞧着布置周全的寝房,满心温柔,“思清还没忘记啊!”指指边上的小巧狼毫。一套精美的笔墨纸砚华美铺张,散发着浓浓的墨香,“是我最喜欢的仲将之墨,”宋初喜不自胜站在桌案之前,江南素纸,绾花狼毫,麒麟镇纸。
“思清?你怎么了?”宋初兴奋转头,却发现闫山雨神游天外
“没,没什么。”闫山雨拍拍宋初的肩膀,“喜欢就好,记得小时候你什么都不喜欢,偏偏最爱这些文人东西。”闫山雨把一桌子的东西看在眼里,情绪复杂,“我和姨娘还说,若你是个男子,恐怕状元也不在话下。”
宋初嘻嘻笑,“哼,为何要身为男子,即使女子也是可以的。”豪情壮语,大笔挥就,一副狂草速成,干净利落,翩若蛟龙。
“好好好,初儿是最好的,如今天下谁不知你宋初的名声,”闫山雨拧眉,恶声道,“可惜非把你和那宇文乾绑在一起。”
宋初眨眨眼睛,但笑不语,闫山雨深怕宋初伤怀,安慰道,“我敬宇文还有一个战神,没想到也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,初儿受苦了,哥哥我一定不会放过那宇文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