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周煜难道不知道?”不然怎会让她自生自灭,要知道,若盅虫少了喂食之人,威力下降不说,恐怕自己就饿死了。
“她从小见惯了自己爹娘的经历,自是不会把所有的事情全盘托出。”两个都是演戏高手,就看最后谁是最终获胜者。
“而且我猜测银桃定时中了那控心盅。”控制心智,控制生死,旁门外道,让人防不胜防。
“若军队……”何有信简直不敢想象,不战而胜,上百年前的悲剧难道又要重演?
“所以当务之急,看着沈芳芳。”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,不管是否另有所图。
“是。”
夜色下,只剩男人一个人的身影,亭子中,四面风声阵阵,夏日的热气都已经消散了,秋天快要到了。宇文乾摊开手,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赫然清晰写着五个大字——沈芳芳解药。你到底是谁?
归云楼山高地险,途中迷障阵阵,一不小心便会一命呜呼见了阎王。宋初坐在轿子之上,也感觉到周身冷气侵袭,昏昏欲睡。不知过了多久,轿子停下,外面有人唤了一声,“夫人,到了。”
宋初掀开轿帘,周煜候在一边,高耸的大门上写着归云楼三字,大气蓬勃,煞气逼人,宋初垂下目光,朝远处望去,一人火急火燎跑来。
“思清?”
来人正是闫山雨,听得下人回禀,便放下公事匆匆而来,仔细打量了一番,“可有受伤?”
宋初摇摇头,目光柔和,又有些委屈,“可惜还是让那宇文乾给跑了。”
“没事儿,初儿平安回来便好。”闫山雨拉过宋初的手,“来,你还未曾来过此处,哥哥带你瞧瞧。”
越过两旁护卫,宋初忽然感觉到一股视线盯住自己,下意识扫过去,只见打头的一个红衣女子呆呆的看着他们,目光伤感又高兴。
离得远了,宋初方才问,“思清,那个着暗红衣衫女子是谁?”
闫山雨少见的脸色讪讪,“她呀!嗯,刑堂的掌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