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宝竹气急,看了看四周,压低声音吼道,“王爷好不给面子,过河拆桥。”
东擎渊听得一头雾水,金宝竹索性说开,“你要把我小妹妹抬进府,怎的还不让我知晓。”
东擎渊抚额,“湛琪又非你金家人。”说了这句话,脑里一道灵光闪过,还未抓住,就被金宝竹急急嚷嚷的声音打乱了思路。
“哼,要不是小妹妹对你一片真情,我才懒得管。”
“管什么?”东擎渊莫名其妙,隐约有股预感。
果不其然,金宝竹献宝似得把怎么见到朴湛琪,又怎么说通帝王赐人,那表情得瑟得就差摇尾巴了。
说完,没有在东擎渊那张俊脸上看到与喜悦相关的表情,顿觉无趣。
“你说这是钱夫人找你的?”
东擎渊拧着眉,目光神思。
金宝竹郁闷的点点头,还教训道,“虽然湛琪不是我金家人,好歹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妹妹,王爷看着幼时的情分,能护着便护着吧!”
东擎渊心知他的心善,咽下心中翻滚思绪,笑了,“你以为就你会疼人?既然是我的人,我自然会护着的。”
金宝竹扁扁嘴,拉扯了些家常,又开始眼睛乱瞟。
东擎渊看不过去,“都是金家长房出来的,怎的一副没见过好东西的模样。”
金宝竹不以为意,贱兮兮的笑,奉承道,“别处哪有王爷这处的东西好。”附送了个讨好的笑容。
东擎渊无语,这人惦记自己那个美人瓶几年了,倒是还不死心。
金宝竹顺了个美人耸肩瓶,笑得欠揍得走了后,东擎渊才静下来神思。这几日因为边境战败,封王等一系列事情,自己真的疏忽了,倒是钱夫人,居然能相处这样的法子为湛琪撑腰,果然不是一般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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