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,前两天刚发现时只是有些痒,请了大夫也是如此说,那知吃了药反而更要命了,找大夫来也说不上个所有然。”宋初瞧了一眼床上痛苦的孩子,眼睛泛红,就要滴出泪来。双得拽的生紧。
东擎渊像个大夫似得,“前几天?这几日可曾吃了什么?”
宋初摇头,招呼着出去在外面的绣凳上做了,“吃食上都是一起的,怎的大家都没病?”
银桃端了水出来,插了句,“就是那日从山林回来得病的。”
东擎渊摸着下巴略微沉思,瞧了瞧宋初憔悴的脸,“我倒是想了起来,那日找圆圆的途中,瞧见一种草,只是眼熟,现在想来那应该是阴疹草,沾上草汁,便会浑身发痒,症状和过敏极像,可用药不对,反而越加严重。”看到宋初眼睛发亮,东擎渊赶紧道,“我观圆圆这症状,颇为相似,想来在山林间染上了。”
“那可有解法?”宋初急切道,东擎渊感觉到房间里面都飘出来一道凌厉视线。
“有的,只要采了那药根加入黄连、干贝熬成药汁便可。”说着就起身,“夫人稍作歇息,先生要照看屋子,我熟悉位置,我去采来便可。”
宋初感激的站起来,“多谢,”说着又叫上伯夷伯于跟着,“他们功夫都不若,一起有个照应。”
“不是多远的路,没关系。”说着不等宋初反映,“借马一用。”牵了匹马飞奔。
朴湛琪留下来劝慰。宋初哪里呆得住,进了屋子。
朴湛琪这才有机会打量钱夫人的丈夫钱先生。一张脸平淡无奇,却棱角分明,眼神犀利,不怒自威,人虽高瘦,气势惊人。看了一眼不敢再瞧。
东擎渊回来的极快,两个时辰匆匆赶回。宋初让银桃拿起煎了,宇文乾冷目在东擎渊身上一扫,银桃不敢动作,“试一试,元公子不是外人。”朝银桃点头。
银桃捧着要去了。宇文乾坐在床沿守着嘴里呼痛的钱有缘,宋初也没心情待客,焦急的看着床上冷汗淋漓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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