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雄叹口气,那日白天的鲜血洒满岛屿,他也是被童夏的大手笔吓了一跳,不过,“岛上如今人心惶惶,也要安定下人心,我岛上也不缺她一口饭。”
“管事慈悲。”宋初眉毛动了动,看了宇文乾一眼。请教的事儿完了,三人又闲聊了一阵,更多的话题扯到童夏身上。
“钱先生觉得童夏那孩子如何?”
“骄傲放纵,却也有勇有谋。”宇文乾似乎很不想提起童夏,“年轻有为,可升迁太快不是好事儿。”宇文乾这话倒是说的真诚。
项雄心里笑了,升迁太快让人嫉妒,年轻有为,没有足够的资本底下人不服。这才是自己想要的,他靠不住群众,只能靠自己了。
“哎,毕竟年轻,钱先生好好调教调教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
项雄仔细看了宇文乾的表情,不见半分掺假。项雄都有点儿看不懂宇文乾了,难道他并不是对童夏有意见,真的只是觉得不合适?还真是个心眼实在的,即使长了一副精明冷峻的面孔。
宋初不知道有人给宇文乾贴上了实在的标签,若知道,早就笑的没命了。
此后,宇文乾真的就像项雄提点的那样,对童夏严厉了很多,就在童夏不断受到折磨中,项雄找到了他。
那日童夏正在抹着伤口,背上不方便,手扭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,忽然洒进来的阳光被挡住,童夏扭头,卡壳了。
“管事。”手慢慢收回来,尴尬的把衣服穿上。虽然都是男人,可衣冠不整见上司还是不雅观。
进来瞬间就瞧见童夏背上的伤痕,项雄做惊讶状,“这是怎么了?”边说着已是三步走到了童夏面前。
童夏起身迎了人上座,有去泡茶倒水。
“没事,我跟不上训练受罚了。”
项雄早已有耳闻,钱宇特意给童夏做了训练计划,完不成便是鞭子。看这人脸上的表情,非常符合自己的期望。
从衣服里掏出一瓶药来,“这是我常用的伤药,效果不错,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