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桃终于清醒,想要站起来,也不知是残留的药性态度厉害,还是趴在地上久了腿脚酸麻,一下子又坐到地上,来不及喊疼,不顾尊卑拉着宇文乾的袖子,“主子,小姐被楚雪儿人带走了。”吼完,终于记起来伤心这回事,眼睛倏地就红了。
楚雪儿?宇文乾半眯着眼睛,“为什么?”
“她说她嫉恨小姐,”银桃都不知道怎么开口,“她嫉妒主子娶了小姐,这一路上她都在骗我们。”都怪他们太心软了,居然相信了那个骗子。
“楚雪儿?”宇文乾咬牙切齿,若那人在他面前,或许早就被人生吃了。
不管外面因为昨夜的事情闹得多厉害,她兀自躺在床上,反正也是重伤了不是吗?她还等着不久的好戏呢。
正准备闭上眼睛,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东临海没有呼喊侍卫,能在这里自由行走的除了那人还有谁。难道出了什么事情,东临海躺下的身子缓缓坐起来,来不及从里间走到外间,脚步声在自己面前停住。然后她听到那人发狠的声音,“陛下,请您给我一队人马。”
“怎么了?”居然那么认真的称呼她为陛下。
“初儿不见了。”宇文乾双眼充血,不知道是熬夜熬的还是怒的,看上去疲惫异常。
东临海脸上一惊,瞧宇文乾慌张的样子,多余的话都是枉然。
“谁?”
“楚雪儿!”
一字一句咬牙切齿,“你先别急,”转头吩咐一边的侍卫,带一队人马过来,亲自倒了杯茶,递给宇文乾,“是谁发现宋初不见的?”东临海虽然也着急,至少还有一丝理智在。
“银桃。”宇文乾看着东临海淡定的面容,也冷静下来,不顾额上冷汗,大叫一声,“进来。”
银桃一路战战兢兢,心急、害怕、焦虑等情绪冲向她,脸知觉都没有了,听到声音,像是得到救赎似的,跌跌撞撞越过屏风,跪倒地上。
银桃面色苍白,眼里忍着泪水,东临海叹口气,问了一遍事情发生的经过,银桃不敢隐瞒,再次简略的讲了一遍。
东临海蹙着眉,问,“这几天有发现什么不正常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