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嘞。”
老秦答应一声,正要挥鞭子催促马匹,外面却传来了一个突兀的声音。、
“哎我说你,你这女的好好的怎么就挡着路啊?”一个痞里痞气的声音传来,“怎么,要是看上小爷了,就和小爷说一声,把你弄回家咱们玩弄上几天也是可以的。可是你现在挡在路中间,又算是怎么回事啊?”
老秦能够听见的动静,王之谦自然也听见了。
只是这京城当中,有根基的人大有人在,若是这样贸然上去帮忙,恐怕那痞里痞气的人定然还会记恨,何况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,王之谦翻弄着书页的手也只是停顿了一下,并不曾吩咐老秦停下来看看。
“公子,您怎么能这样说?芊芊…芊芊只是受了伤,这会儿不能行走罢了,可是万万没有不让公子过去的意思。这样宽阔的大路,公子您哪儿都不走,偏偏到了我这里来,这……”
“呦,说你这个小贱人你还有理了!你知道我是谁不?就敢这样和我说话!告诉你,京城里最大的米铺,那可是我爹爹开的!若是你有点颜色跟了我,少不了让你吃香的喝辣的,若是你连这点眼色都没有嘛……”
那痞子舔了舔嘴巴,有些色眯眯地道:“我也只好将小娘子你抬到……”
“准备将良家女子抬到哪儿去啊?”
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,王之谦从轿子里走了下来,从容地看着眼前的小痞子:“不久之前曾经和贵府老爷有过一面之交,当时倒是还觉得是个可交之人。只是眼下看来,未必便是这样啊。”
王之谦冷冷地说道。
“你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那痞子眼睛余光扫了一眼王之谦的马车,那马车一看就是从大街上租来的,十分廉价,顿时心里便有了底气,厉声喝道:“怎么,小爷看上个女子,也要你操心不成?滚开,若不滚开便马上命人将你打死!”
“在京城当中行凶,当真是好大的语气。”
王之谦的脸色越发阴沉,“把你爹给我叫来!”
“呦,你凭什么啊?”
那痞子歪着头不屑地看着王之谦,“我爹也是你能叫的?不过只是个穷酸书生,我还不将你放在眼里。若是你识相,我便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,跪下来磕个头,我立马就放你走。”
“该跪下来磕头的人,可能是你。”
王之谦淡淡地道,随手从袖中掏出一个玉佩来,看了一眼方才淡淡地道:“罢了,就这个吧,别的恐怕你看一眼都受不起。”
那玉佩正是可以随意出入皇宫的令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