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说没有。”宇文乾的眉紧紧地皱在一起,“我去给你拿些药来。”
“不要。”宋初却拉住他的衣角,可怜兮兮地道:“我睡一觉就好了。再说了,也可以让银桃去拿,你再和我说会儿话。”
宇文乾不禁一阵心疼,一面将宋初拥进怀里,一面怜惜地道:“好,我不去,让银桃去拿。我今晚哪里都不去,就陪着你说话便是了。”
宋初闻言不禁笑了笑,一面命银桃去拿药,一面和宇文乾说起话来。
“小姐,药好了。”银桃头也不抬地说道,放下药碗便目不斜视地出去了。宋初也有些微微红了脸,嗔怪地道:“都怪你。”
宇文乾一面低笑,一面将药碗端了起来:“来,喝药。”
那药刚刚熬出来,自然有些烫。只是发烧喝药却应当喝热一点的,这样发发汗便会好得多。宋初下意识地想要接过放凉了再喝,却看见宇文乾竟拿起药碗,直接喝了一口。
宋初不禁大惊失色。
“是药三分毒,你怎么能乱喝?”
“帮你尝温度啊。”宇文乾自然地说,“这药得趁热喝才行,再说就权当我也预防发烧了吧。”
宋初鼻子一酸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自从母亲没了之后,哪里有人对她这么好?丫鬟们再好,也是有限的。她终究少了一个能说心里话的人。
宇文乾像是看不见宋初有些微微发红的眼圈一般,抱着宋初低声道:“睡吧。睡醒了,我们一起去看好戏。”
宋初料到是在说宋芊芊,不禁微微一怔。
“她是不是手里有你的什么东西?要不然定然不会这样猖狂。”
宇文乾一面将宋初的眼睛轻轻盖住,一面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只是一份弹劾我的奏折罢了。这样的奏折要多少便有多少,真以为只是这样便能威胁到我?”
宋初闻言有些不放心地道:“是谁上的奏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