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乔若雪,大夫人不禁眼中闪过一道寒光。
“乔若雪想跟我斗,道行还差了点儿!”
第二日,大夫人便带着宋芊芊再次登门,让宋芊芊给乔若雪道了歉。乔若雪有些惊讶,还是笑道:“这有什么好道歉的?小孩子不懂事罢了,我不会放在心里的。”
大夫人微微冷笑,转了话题道:“芊芊昨天跟我说了这件事,当时我便气得不轻,这样重要的事竟没和我商量,私自便跑去找你,也难免受人奚落,这是她应得的。”
乔若雪何等玻璃心肝,当下便变了脸色:“宋夫人这是说什么话?我何时曾奚落过宋小姐。只是国公的生意一事的确不归我管,我也只是代为处理一些杂事罢了。若是真要入股,当然应向国公说明才是。”
“夫人说的极是。”大夫人根本不听乔若雪辩白,“我今日便去找国公说个清楚。我们虽是穷亲戚,却也万万不是打秋风的,国公夫人尽管放心才是。”
说罢大夫人便带着轻蔑的笑,和宋芊芊一同告辞了。宋芊芊临走时袖中掉出一支黑色的簪子,乔若雪定睛一看,正是自己送宋芊芊的那支乌木簪子。
“咦,这簪子怎么掉了。”宋芊芊装作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,随即不在意地笑道:“原来是这支。可见它和我没缘分的了,国公夫人请自回吧。”说罢扬长而去。
乔若雪望着大夫人和宋芊芊扬长而去的身影,气得银牙直咬,恼怒道:“我何曾奚落过宋芊芊?只不过她昨晚太过分,我便将她送走了而已,何至于此?”一边又转头看见宋芊芊扔在地上的乌木簪子,不由得想起在家的万分好处来,一时靠在床上呜呜咽咽起来,众人皆劝不住。
宋初很是过了几天清净日子。
每日上课,抄写经书,养花……宋初只觉得快活似神仙,却有人偏偏不准宋初这般快活。
宋进贤摇了摇头,恨铁不成钢道:“那韦县令为人颇是不错,何况又豪爽,你只需向太后提上一提便可,怎的便这样为难?莫非要让你爹爹亲自去向皇上提不成!”
宋初摸了摸新做的琴弦,回头笑道:“父亲此言差矣。这般提携官员的事,本就该父亲向皇上提起,若我和太后提上一提,太后对我印象不好不说,难免也隔靴搔痒,用处何在?”
宋进贤带着些怒意,扫了一眼宋初。
他若是能够向皇上提,又怎会来找宋初?前几日他在朝中说错了话,皇上很是奚落了他一通,他此时再提出这样的要求,皇上不罢了他的官才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