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颍一头黑线,自己啥也没说,怎么就“雄心壮志”了?他是从哪儿听出来的?
范明领着陈颍来到客厅,命人奉上茶水。
“我这府上没什么好东西招待小友,也就这皇上赏赐的茶叶还算不凡怕,小友且试试。”
陈颍也不客气,端起茶杯拱手一敬,小啜了一口。
见到陈颍面对皇上御赐的茶叶都能这般风轻云淡,范明愈发坚信陈颍定是高人之徒。
一杯茶后,范明亲自拿起茶壶要为陈颍添茶,一面呵呵笑道:
“老夫范明,想必小友早就知晓了,只是我还不知小友如何称呼。”
陈颍回笑道:“范大人,我若是说出名字,怕是你会生气。”
范明奇道:“老夫与小友颇为投缘,又岂会因一个称呼动气?”
“小友但说无妨。”
陈颍起身拱手道:“小子姓陈,单名一个颍字。”
范明表情一僵,笑容瞬间消失不见,手上动作倒是未停,给陈颍斟了满满一杯茶。
随后又端起茶杯,却也不喝,只是看着陈颍。
“茶满欺客,酒满敬客”以及“端茶送客”的常识,陈颍自然是知道的。
“范大人,你看,我就说你准得生气罢,你非要我说,唉。”
范明冷声道:“虽然我不知你是何居心,要乔装成这幅样子,设局骗我,但我也不打算追究,你现在离去,我只当你今日没来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