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才发现一头羊,急着追赶,心切之下忘记打招呼了,让兄弟们担心了,等回去我请一顿好酒,向兄弟们赔罪。”乌赤仁拍着胸膛大笑道。
陈颍心中吐槽这货的演技,不能说差,只能说是毫无演技。
瘦削青年身后几人中,一个身材瘦小,眼小如绿豆的龅牙突然问道:
“武痴,你不是说是在追一头羊吗?羊在何处?”
陈颍心道:演,你们接着演,我肯定忍住不笑。
乌赤仁听到同伴问起,顿时满面怒容,指着陈颍愤声指责道:
“还不是因为这小子,挡了我的路,我怕伤到他,只能眼睁睁看着猎物逃走了。”
听了这话,陈颍忍住笑意,面色古怪地看向那名瘦削青年。
见到陈颍看他,瘦削青年打马上前,向陈颍拱手道:
“在下李剑吟,家父乃是归德将军,现掌军奋武营。”
“所以呢?”陈颍摊手打断瘦削青年李剑吟的显摆。
“陈兄方才挡住‘武痴’,哦,就是乌赤仁,我们都叫他‘武痴’,他担心伤到陈兄,致使到手的猎物跑了,此事陈兄怕是得给一个说法罢。”
李剑吟嘴角挂着浅笑,一副温文尔雅的做派,说出来的话却是无耻的令人发笑。
“哦!不知李兄你想要什么说法?”陈颍脸色古怪地看着他,实际上是憋笑憋得难受。
看着他们这粗糙的套路和拙劣的演技,饶是陈颍受过专业训练,也快要忍不住了。
李剑吟笑呵呵地道:“倒不是我要说法,此事受了损失的是‘武痴’,得听他这么说才是。”
这一副我“帮理不帮亲”,绝无私心的样子看得陈颍有些想吐,本来还想陪他们玩玩的,此时也没兴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