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颍也没指望他会帮忙,轻轻摇了摇头,准备自己解决麻烦。
这时,又有一道声音响起,是冲着乌赤仁去的。
“你这武夫说话行事当真可笑,你识字吗,就跳出来批评别人的诗?
再说了,陈颍是读书人,你要和他比武,也不害臊!”
乌赤仁被这话臊的满脸涨红,就连脖子都粗了一圈,瞪着牛眼睛看向说话之人。
众人也都看过去,想看看是那家小辈如此有勇气,敢出面得罪乌家这头小蛮牛。
看到说话之人,陈颍有些错愕,不禁说出声来:“琏二哥?”
不错,出声讥讽乌赤仁的正是贾琏。
只是贾琏刚说完,就被贾赦怒冲冲拍了一巴掌。
“好球攘的,有你什么事,你就跳出来咋呼。”
面对父亲的斥骂,贾琏本能得畏惧,但是不知想到了什么,一咬牙,梗着脖子道:“父亲,陈兄弟是我们贾家的亲戚,他叫我一声二哥,如今他被人刁难了,我岂能冷眼旁观。”
贾赦气得直瞪眼,不过却破天荒地没再继续呵斥打骂贾琏。
陈颍悄然看向何昭身后的文官列属,有一人正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贾琏,目光中满是思索。
陈颍一笑,看来贾琏也不是扶不起的烂泥。
乌赤仁看着贾琏,撇嘴不屑道:“我当是谁,原来是贾家的琏二爷,你不去温柔乡里吃酒寻欢,跑来这里是作甚?”
说着他还转头故意向身边的同伴吃惊道:“琏二爷竟然想来打猎,可别反成了猎物,哈哈哈。”
他身旁的几个武将子弟也纷纷大笑嘲讽,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