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公子,我家主子请陈公子上车一叙。”
陈颍看了眼前面那架马车,问道:“不知你家主子是哪位?我可认识?”
护卫头领回道:“陈公子自然认识,我家主子乃是乐平郡君。”
听到郡君二字,陈颍自然是联想到了水溶和水玲珑,但他面上装作迷惑,反道:
“我并不记得自己认识的人里有郡君封号的,而且为了贵主子的名声着想,陈某不能登车,请让路。”
听到陈颍说不认识,护卫头领有些意外,忙补充道:“我家郡君是北静王爷之妹,的确与陈公子见过的。”
“北静王爷我自是见过的,但从未见过王爷家的内眷,你莫要凭空诬陷于我。”陈颍依旧装傻,他根本不想搭理那个水玲珑。
“这,这……”护卫头领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,但也不敢放陈颍离去,一时间僵在原地。
“废物,让你叫个人都叫不来。”一声叱喝之后自护卫头领身后响起,紧跟着是鞭子划过空气的呼啸声。
“啪”的一声,鞭子落在护卫头领背上,让其发出一声闷哼。
陈颍向其身后看去,出手之人果然是那水玲珑,依旧是男子打扮,玉冠白袍,和水溶一个风格。
“原来是水泷兄,失敬失敬,你这手下一直跟我说是什么郡君要见我,叫我好生糊涂。”陈颍拱手笑道。
水玲珑却是面色不虞地盯着陈颍,她兄长水溶已经告诉她,陈颍早已发现她的身份了,便这陈颍还要故意装作不知。
当日她跑去求她母妃做主,北静太妃本就宠她,又一直忧心她的婚事,一听女儿有了中意之人,水溶却横加阻拦,自然是把水溶叫道跟前儿训了一通。
水溶也不辩解,默默等北静太妃训完他才解释,“母妃,陈颍已有婚事在身。”
“如此倒是有些麻烦,不过也算不得什么,定了婚事还可以退婚,想必颍川陈氏能明谁才是更好的选择。”
“母妃,不妥。儿得到消息,圣上曾打算挑一位公主许给陈颍,后来因为惜才作罢,那陈颍是圣上看中的人才,我们岂敢与圣上抢人。”水溶继续言明利弊。
北静太妃明显对此有所忌惮,陷入了沉思。
水玲珑见自己请来的靠山大有投敌之势,急忙道:“圣上都看重他,不是更能说明他是良配,这样的人才配得上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