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颍,没想到你们兄弟是这样相处的,真是有意思。”
听到有人看见他们打闹,陈温连忙停手。顽归顽,闹归闹,不能拿家族形象开顽笑。
“原来是水泷兄啊,让你见笑了。”陈颍拱手道。
“没有没有,我和王兄也经常这样嬉笑打闹的。”水泷笑道。
“陈颍!”场中突然传来一声嘶吼,“你这个假惺惺的伪君子,你也配说我心胸狭隘?写一首词,也配劝我大度?”
本来还在品读《定风波》的人都被贺海的喊声吸引,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贺海。
“这人莫不是疯了?”
“我看八成是疯了,不就是比试说了嘛,陈公子都不跟他计较了,他自己却过不去。”
“你们就没人注意到,他说颍公子拿一首词劝他大度,难不成是《定风波》?”
……
“陈颍,今日我就要当众揭穿你的虚伪面目!”贺海指着陈颍叫道。
“放肆!状元宴上岂容你无礼咆哮。”李铭冷声喝道,“之前因为比试不曾与你计较,如今你比试已输,还敢这般叫嚣。
来人,拿下!”
“且慢。”陈颍抬掌叫停,“殿下勿要动怒,此事让我自己解决可否?”
李铭犹豫了下,点头同意,挥手让护卫暂且退下。
看向双眼圆瞪,眼白上布满血丝的贺海,陈颍轻叹道:
“贺海,我们本无仇怨,你却几次三番挑衅于我,意图踩着我扬名上位。
现在你比试也输了,又跳出来辱骂我,还叫嚣要揭穿我的真面目。
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我倒想听听你要揭穿些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