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宝钗担忧道:“颍兄弟,你讲这种故事,也不怕引的她们移了性情。要是老太太她们知晓了,怕是会责怪你。”
陈颍失笑道:“这种故事?我讲的又不是那些才子佳人,不孝私奔的故事,老太太缘何会责怪我。
不过是一个悲情故事罢了,纵是对她们有影响,那也是好的影响,警醒她们不要盲目将心付诸于人。”
陈颍看得出来薛宝钗是真心担忧,好心提醒,而且薛宝钗貌似一直想去找机会和自己说些什么,陈颍猜测大概是为上午的事表示感谢或者歉意罢。
但已经做出的行为,岂是几句感谢或是道歉的话能够挽回的。
……
在贾府住了一晚,第二日用过早饭,陈颍便推却了贾母的再三挽留,带着黛玉告辞回家。
殿试的日期也定下了,四月十五殿试,然后唱名夸街,第二日皇帝赐诸进士宴,为了方便称呼,被人们叫作状元宴。
陈颍再次于小酒居设宴,为陈浩他们和几位嵩阳书院的同窗生庆祝。
陈家这边陈浩三人皆是榜上有名;五位同窗有一人落榜,到宴者只有四人。
不过没来的并不是落榜的那位,而是在贡院外见风使舵,与陈颍他们撇开关系的乔永真。
席间,粗犷同窗提起乔永真,骂骂咧咧,痛恨鄙夷。
“乔阴子这小人,现在居然投靠了贺海,真他娘的气人。”
“乔永真这人没那么短视,他是想借着贺海搭上首辅的关系,人各有志,没必要生气。”张姓同窗叹道。
粗犷同窗道:“我就是气不过,陈兄弟可没亏待过他,乔阴子这鸟人沾了陈兄弟多少光,现在转投到和陈兄弟做对的贺海一方……”
陈颍举杯打断了粗犷同窗的愤愤不平,笑道:“今日是为诸位庆祝的,就别提那些扫兴之人了,我敬诸位一杯。”
众人纷纷举杯相敬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