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埑笑道:“那好,朕问你,北方的女真族屡犯我大夏边境,朕欲平女真,你可有策?”
李铭急道:“父皇,这女真一族自幼长于马背,弓马娴熟,且北地气候恶劣,且地势复杂,女真族匿于草原,根本无法追踪。
那么多边关将领都做不到的事情,陈颍他怎么可能答的出来。”
李埑喝道:“心浮气躁,成何体统!朕平日就是这么教你的?
朕又不是要他解决此事,只是以此考较他罢了,你看陈颍他可有慌乱?”
李铭羞愧地低下头,“父皇,是儿臣莽撞了。”
“罚你下去抄写十遍《礼记》,以静心性。”
“儿臣知道了。”
陈颍突然出声道:“皇上,王爷他也是担心学生才犯此过错,学生请皇上准我和王爷一同受罚。”
李埑道:“都说你陈颍是个重情义之人,果然不假。既然你愿意同他一起受罚,那你们便一人抄写十遍,一月之后交给我。”
李铭心中的感动瞬间无了,陈颍也是心中狂汗,这皇帝还挺会玩啊。
但是自己话都说出口了,也只得认了,十遍《礼记》就十遍罢,权当是练字了。
“题你可听清楚了?”李埑问道。
陈颍道:“回皇上,学生听清楚了。”
李埑笑道:“那好,你便在此处作答,好好想,给朕想半个时辰。”
陈颍下意识地抬头去看殿内上方是不是有块儿“正大光明”的匾。
好在并没有,不然陈颍都要怀疑顺治帝就是康熙了,刚才那句“给朕想半个时辰”实在太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