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告了昭儿一番,贾琏带上他和兴儿出了盐运衙门,到外面寻地儿快活去了。林如海得知后又不打算管他,只派人盯着,防止他被人设套算计了,利用他来对付自己。
……
与此同时,陈颍在畅意居设宴,正和同窗们举盏共饮。
酒到半酣时,周鹏酒意上头醉醺醺地嚷嚷着要去探探徐云成的底。
“陈兄弟,你且等着,我这就去给你问问,看看那徐云成有没有答出最后那道题。”
陈颍按住他道:“多谢周兄好意,不过不用去了,我知道他肯定是答出来了的。”
“你去问过他了?”周鹏醉眼惺忪地瞅着陈颍问道。
“那倒没有。”陈颍笑道,“虽然我没去问过他,但是《论语·阳货第十七》当时是我和他一起读的,我能破题,他自然也不会答错的。”
周鹏大呼一声:“什么?你还跟他一块儿读过书?你们两个不是……”
其他同窗也纷纷不可思议地看着陈颍,当年陈颍来开封参加院试,被“云成公子”徐云成算计,然后陈颍反击打脸之事他们可是耳熟能详,陈颍怎么还会和徐云成一起读书。
陈颍笑道:“当年那件事主要错不在徐云成,而且他已经改过了,自那之后他便一直跟着祝老读书。我离开嵩山后,也去应天书院跟着祝老潜学了一年,经常跟他交流辩论。”
“原来陈兄你真跟着祝大人学习过啊,外面都传你在应天书院待了两年,但是一年前还你和我们一起在嵩山呢,是以我们都没信此话。
以陈兄的文采,再加上和祝大人的关系,此次头名想必是稳了。”
有个同学担心道:“不然,徐云成此人文采亦是不俗,更是在祝大人身边学习数年,很有有可能威胁到陈兄的头名?”
陈颍摆手道:“‘文无第一,胜在交流’,所谓头名不过是虚名罢了,何必非要去争个第一第二,来,大家共饮此杯。”
“陈兄好气度,我等不能及,来,咱们敬陈兄一杯。”
在座诸学子尽数举杯,齐呼:“饮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