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薛家,应该是看在薛适的情面上才……”
“哦,照你这么说,这陈颍还是个情种?”李埑想了想问道:“这陈颍多大了,可有那位公主与他年纪相仿的吗?”
戴权心中一惊,没想到顺治帝竟然如此看重陈颍,有意让其尚公主。
“主子爷,那陈颍如今有十一二岁,并无与他年纪相近的公主。”
李埑可惜道:“原朕还想他是个情种,便挑个公主许给他,把陈家笼络在手里,朕的日子就能好过许多啊。”
戴权眼观鼻,鼻观心,不敢去听这等话。
“戴权,你说要不朕从亲信的女儿里挑一个年纪合适的指给陈颍?”
李埑突发奇想,公主里没有合适的,那就从亲信大臣里挑,只要最终能让陈颍并着陈家支持他就行了。
“主子爷,此事万万不可。”戴权连忙劝止,他最近买了不少听风阁推行的的话本看个闲趣儿,里面就有不少年轻人追求爱情,抵抗指婚,与家中长辈闹翻甚至结仇的,这要是将来指婚后陈颍不满意也来这么一出,那今日提起陈颍“爱美人”的他肯定逃不了干系。
“有何不可?”
“主子爷,这陈颍是个‘情种’,看重的是情谊,不是相貌、家世,您随便指婚一个他不认识的女子,多半他是不愿意的。而且年轻人性子叛逆的很,对于别人安排的很容易抵触反感,要是主子爷您下旨赐婚,陈颍脑子一热抗旨不遵,到时候岂不是弄巧成拙,使不得啊。”
戴权无比感谢那些话本故事,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劝皇上打消指婚的念头。
“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难道朕就眼睁睁看着陈家这么大一个助力从眼前溜走不成?”李埑心气不顺,将奏折仍在案上,发出砰的一声。
戴权下了个哆嗦,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,“主子爷,奴才想到一个人,或许可以帮您拉拢陈颍。”
“什么人,赶紧说。”
“主子爷,二皇子殿下啊,你忘了,二皇子殿下从颍川回来后带了不少陈颍的赠礼,常日里研究,两人还经常互通书信,关系极好。要是二皇子与陈颍交好,陈家自然也会倾靠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