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承风道:“我也是没办法,上次我才跟颍兄弟要了一坛,回家还没尝两口就被我爹闻见了,然后就不用我说了罢。这才过去没多久,我去要肯定是不要不到的。
竹砚,你就看在我以前经常带你喝酒的份上,分我些?”
竹砚十分为难,点点头道:“那我就分你点,说好了啊,分你点尝尝就够了,多了没有。”
“什么,就分我尝尝,那怎么能够呢,竹砚,酒是要一起喝才是最妙,一个人喝那就把好酒糟蹋了,你分我一半咱们一起喝,下次我得了也分你。怎么样?”
竹砚使劲摇头,“不行不行,还一半呢,你怕不是在做梦,最多分你三杯,我也不要你还,这总行了罢?”
郑承风和竹砚两个人从一开始的低声耳语,变成你一句我一句地争着分酒,众人不解地看着他们,有人问道:
“郑兄,你和这位兄弟吵什么呢,什么一杯三杯的,是要约酒吗?”
郑承风正要回答,竹砚忙使劲拽了他一下,抢着开口道:
“我和郑公子在说诗词的事儿,其实我们爷作了一首词让我带来请诸位共赏,这此里面有提到酒,所以郑公子就和我谈了几句。”
郑承风顾不得反驳,听到竹砚说陈颍作了词,瞬间欣喜起来。
“哪儿呢,快拿出来啊。”
众人也很是惊讶,刚才竹砚说此行另有差事,他们还以为陈颍没作出诗词呢,不想竟然有,当真是颇感意外。
竹砚道:“我们爷说了,这首词是他为表对友人的思念与祝福而作,与黄公子的挑战无关,还望大家不要将两者挂钩,我们爷不想他与好友的情谊沾上些不好的东西。”
众人虽有些不解,但为了看到陈颍的佳作,都连声保证不会。
竹砚这才从怀里取出陈颍交给他的那张宣纸,郑承风眼疾手快,再加上他近水楼台先得月,先众人一步拿到了手里。
“郑兄,你别只顾着自己看的,念出来让大家都听听。”
“是啊是啊,郑公子还请念出来罢。”
众人催促,郑承风也不拖沓,声情并茂的将纸上的《水调歌头·明月几时有》念诵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