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颍儿果真是我的麒麟儿,如此天纵之才,天下何人能及,我族兴复指日可待,好哇,好哇。”
“爹爹,你别把纸弄皱了,我还要收藏起来呢,这以后可是价值连城的传家宝。”
陈颍之前送给陈沁那些带拼音标注的书籍的第一版印刷本时,说那些书以后十分值钱,能作传家宝。没想到陈沁用到了此处,不过倒真是十分应景。
好一会儿赵旭才冷静下来,面上仍洋溢着喜色。
不久,竹砚也带着黄书琅的诗以及“言行”回府禀报。见竹砚欲言又止的样子,陈颍将他叫道厅外询问。
竹砚这才将黄书琅说的话禀报给陈颍。
虽然陈颍是有意让外界误会猜测自己的诗词很可能是有陈镜代写的。但当听到黄书琅竟敢当着无数文人学子的面诋毁陈镜时,陈颍怒了。
心中翻腾着怒火,黄书琅“所作”的诗也没兴趣再看了,陈颍吩咐道:
“竹砚,你再去一趟望江楼,这回不跟他玩了,把黄鼠狼那些诗词的来历都说出来,爷要让他知道知道什么话不该说,不能说。”
竹砚躬身应道:“爷,我知道了,这就去教他做人。”
“等等。”
陈颍回道花厅里提笔有写了一份《水调歌头》,到厅外交给竹砚。
“那只黄鼠狼自知无路可走时必定会反咬一口的,你带上这个,关键时候拿出来,爷要炸瞎他们的眼睛。到时候你这样说……
等你回来,爷赏你一壶好酒,我亲手酿的那种。”
竹砚脸色狂喜,不自觉舔了舔嘴唇,嘿嘿笑道:
“爷,我知道了,您就等着我的好消息罢。”
……
望江楼三层处,黄书琅与郑承风对峙在一起,已经是剑拔弩张的局面,若不是周围的人劝着、拦着,说不准两人真会拔出剑来当众一场击剑,给众人表演一出视觉盛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