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“白鹭姐姐,你就知道偷听,这半天了也不见给哥哥上茶。”黛玉突然发现陈颍进来好一会儿了,却没人沏茶,顿时有些恼了。
“姑娘别恼,是奴婢疏忽了,这就去沏了来。”白鹭赶忙告罪,要去沏了茶来。
陈颍拦下后道:“白鹭姐姐不必去忙了,我就是来看看妹妹,说上几句话,一会儿便要赶路去了。”
黛玉一听有些着急,“哥哥怎地就要走了,可是玉儿这儿慢待哥哥,哥哥多心了?”
陈颍捏了捏她的琼鼻,道:“妹妹这激将法可不好使,我倒也想多和妹妹待在一起。可是确有紧要的事去处理。”
黛玉别过头轻哼一声,上次不小心听到哥哥和爹爹的谈话,她自然是能理解哥哥在外面忙要紧的事,但心里还是有些委屈的。
“哥哥来了我这儿,茶也没吃上,饭也不曾用,就要匆匆离去,让人觉着是同玉儿生分了呢。”
陈颍知道她只是心里有点委屈,小孩子发脾气撒娇嘛,哄哄就好了。
陈颍把黛玉揽在怀里,温声道:“我和妹妹之间难道还在意这些?妹妹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,我是巴不得天天都能见着妹妹,和妹妹时时刻刻一处闲聊顽耍。”
被哥哥抱在怀里,黛玉有些娇羞,觉得刚才的小委屈都被此刻的幸福感驱散了。
仰起头看着陈颍道:“玉儿明白的,玉儿不委屈了,哥哥去罢,只是千万要注意安全,哥哥答应过玉儿的。”
陈颍拨了拨她额前的小碎发,“妹妹真乖,我一定记着答应过妹妹的话,照顾好自己,绝不以身犯险。
年后我还要来给妹妹过生儿呢。”
黛玉开心地蹭了蹭陈颍的掌心,“玉儿等着哥哥来。”
陈颍拿起黛玉绣给他的荷包摇了摇道:“妹妹给的荷包我一定时刻不离身,心里也时刻想着妹妹。
我给妹妹的那块暖玉,是能温养人的,希望妹妹也贴身佩戴。”
“玉儿一直带在身上呢。”
黛玉转过身去,顺着颈上的红丝绳把那块翠竹暖玉从衣服里取出来,然后摘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