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我返老还童，我原以为这是真的……可你把我打回了现实。”梁老头仰天长笑，他的笑声里充斥着悲哀。
“可我宁愿骗自己说长生会有，也不愿意同对现实。我为我自己感到悲哀。”
“我问你，关于永生，你知道多少。”苏北辰问道。
“我只知道它存在目的是追求长生，我不知道幕后的人是谁，每次和我联系的都是京城的人……她在京城很有名，但具体是谁，我不能说。”梁老头叹道。
“一品夫人？”苏北辰转身盯着梁老头问道。
梁老头大吃一惊，他见鬼似的看着苏北辰，但随即他摇头道：“不……不是她。”
看他的反应，苏北辰已经大致确定了，跟梁老头接头的人是一品夫人，她果然和永生有关。藏的好深啊。
“你不用否认，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，永生的可怕之处我也清楚，只要你敢吐露出半个字，你马上会死。”苏北辰道：“我问你话，你只需要用眼神告诉我就行了。”
梁老头默然不语，但苏北辰已经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了什么。
梁老头是个老狐狸，尽管永生在他身上下了禁制，只要他说出某些事情，他马上变会死。但他是个老江湖，他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，默认苏北辰而不触动禁制。
“永生跟一品夫人有关，他们有永恒之水这种高科技制剂，又能制作出代替邪术的僵尸水。我想他们组织里一定有一个非常强大的生化科技公司为他们做事。”苏北辰道。
梁老头摇头道：“我不知道。”但他的目光闪烁，苏北辰瞬间便明白自己的推测是对的。
“而据我所知，能制出这种高科技药剂，只有一个公司能达到……那是倭国的村正家族，也是说，村正是永生的附庸。”苏北辰道。
梁老头又是个震惊，他低头不语，但他的行动已经默认了苏北辰。
苏北辰心中翻起惊涛骇浪，他曾经无数次假想永生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，他也联想过永生和村正家族之间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