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夜点点头：“简单点来说，你会装逼吗？”
杜梓强摇了摇头：“不会。”
方夜皱起了眉头，不会吧，连装逼都不会，这家伙不会是苦逼程序员吧？
“那你了解装逼么？”
杜梓强总算是点头了：“当然了解，我又不是傻子！”
方夜松了口气，只要了解就好。
“那就好，我们这个服务的内容，就是帮你全程装逼，痛打贱人的脸，让他们颜面扫地，悔不当初！”
杜梓强眼睛一亮：“真……真的有这种服务？”
方夜信誓旦旦地说道：“咱俩素不相识，我还能骗你不成？”
杜梓强又问道：“那你们的服务怎么收费？”
方夜介绍道：“很简单，我们的打脸服务分为三种，第一种是普通打脸，这个价格比较低，而且没啥深度，你获得的快感也有限，我个人不是很建议。”
杜梓强显然不太满意：“那第二种呢？”
方夜说道：“第二种是强力打脸，收费一般，不过脸打得比较痛，至少在很多人面前有些抬不起头来，你获得的快感还行，中等推荐两颗星。”
杜梓强还是不满意：“听起来一般般，那第三种呢？”
方夜滔滔不绝地说道：“第三种就厉害了，叫终极打脸！保证让你的仇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颜面尽失，羞愤欲绝，而且还会被反复的打，打完正面打反面，打完反面打侧面，反正就是一浪接一浪，让对方完全没有喘息的余地，直到脸被丢尽为止，心灵一定会受到永久性创伤，强力推荐五颗星！”
杜梓强咬牙切齿地说道：“那终极打脸多少钱？”
“不贵不贵，终极打脸只要99999而已！”
杜梓强眼前一黑：“差不多十万？！”
“我还没说完呢，因为我们是新开业的缘故，所以全场特惠，统统九块九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