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肖没有一点为难,很爽快的答应了。
挂完电话,他让秘书把一天的行程都往后推,说话的时候唇角是勾着的,难掩愉悦。
陆安安左手牵着妈咪,右手牵着爹地,全程笑的合不拢嘴。
出差前一天,章舒去了陶制的住处,给她开门的是个女人,年轻貌美,刚洗过澡,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。
“谁啊?”
陶制从房里出来,边走边提裤子,他看到门口的人,当场一个激灵:“章,章舒?你怎么……”
章舒的太阳穴发疼,她什么也没说的转身离开。
陶制赶忙套上T恤,拿了钥匙追上章舒,气喘吁吁:“那个是我一客户的秘书,我跟她就是逢场作戏,章舒,我是真心爱你的。”
章舒脚步不停的往前走。
陶制拽住她的胳膊,情急之下说:“章舒,我是个正常男人,难免会有生理上的需求,你也不想想,你跟我在一起快三个月了,都没让我碰你,我……”
章舒面无表情的打断:“合着你跟我交往,只想上床?”
陶制看她那样,就知道她是真的动怒了,吸口气扯出笑脸哄:“你再给我一次机会,我保证不会碰除你以外的女人,我保证!”
章舒将手挣脱开,从皮包里拿出女士香烟点燃一根:“陶总监,我们好聚好散。”
这个称呼只在他们没交往前出现过,陶制的眼皮直跳:“章舒,你来真的?”
章舒睨他:“不然呢?”
陶制的脸色变得僵硬,他冷笑:“你被人睡了十多年,我都不在意,我不过是搂着个女的睡了一个晚上,你至于……”
章舒给了他一巴掌。
陶制不是陆肖,不清楚章舒的路数,所以这一掌他结结实实的挨着了。
章舒早年学过跆拳道,手脚上的力道都不比男人弱,这一掌下去,陶制的半边脸立马就红肿了起来,手掌印清晰的印在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