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亦诚耐心跟她说:“洁癖跟职业无关,不是医生才有,其他行业也会存在。”
“我个人还好,生活中跟常人没多大差异,只是比较私人的部分如果被别人触碰到了,我会介意。”
边维哦哦:“那我俩差不多。”
章亦诚关掉水龙头,一块毛巾递过来,他侧低头,对上一张灿烂可爱的笑脸。
边维举着毛巾,疑惑的问:“不擦手吗?”
章亦诚接过毛巾擦拭手上的水,陈述一个事实:“章太太,你变了。”
边维嘴巴张的能塞下鸭蛋。
章亦诚勾唇:“你的变化让我很高兴。”
边维的脸刷地一下通红:“我去食堂打饭了。”
她脚底抹油的开溜,急急忙忙的,差点撞到门框。
边维给爸妈打了早饭,陪他们吃完就准备去上班,她想请假在医院照看来着,被她妈训了一顿。
边母问:“请假扣钱吗?”
边维说:“扣。”
边母给她一个板栗子:“那请什么假?”
母女俩的沟通到此结束,之后是长达十分钟的训话。
边父在一旁看着闺女被老伴训的跟一孙子似的,他都插不上嘴。
上午小偷的家人来医院打苦情牌,企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很不要脸的指着能把医药费抹去零头,小护士通知了章主任,他及时控制住了局面,没让事情闹大。
边母给女儿打电话描述事情经过,在电话里把女婿从头到脚夸了一遍。
边维左手换右手:“妈,我手都酸了,你嘴巴不干吗?是,他成熟稳重,人又有礼貌,会办事儿,这些我真的都知道了,也看得出来,咱能挂了不?”
边母说:“挂吧挂吧,给小章打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