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扬被说得一愣，偷偷转头看向闵端。
结果还没等他们俩对上眼色，就有人来喊费扬去比赛了：“扬崽,走啦！马上要上场了！”
听见有人催，费扬皱了皱鼻子，终于起身一步三回头地走了。
见状,闵柔还要调侃一番：“他看起来还挺黏你？”
“你把他吓着了。”闵端冷嗤一声，“他估计紧张得连话都不会说了。”
闵柔挑了下眉，偏过头朝费扬望去。
只见他指尖捏着袖口，时不时往这边悄悄瞄一眼。
视线一旦和他们碰撞，他就立刻收回目光，等过一会儿再偷偷看过来。
这么反复几次，看起来真像个上课偷看暗恋对象的大男生。
闵柔轻笑一声，戏谑道：“不知道的，还以为他暗恋我。”
“哈？”闵端的视线落在费扬的背影上，“他暗恋的不是我么？”
“少来。”闵柔轻嗤一声，“你自己想想怎么跟妈说吧，她今天也来了。”
顿了顿，她忽然改口道：“不过似乎也没必要，你一直都很有主见。”
“是没必要。”闵端脸上的表情没什么波澜，他摸索着手上那盒从费扬手里抢回来的烟，淡淡道：“我又不归她管。”
闻言，闵柔哑然片刻，没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她沉思许久，终于转了个话头：“你今天也上场的吧？现在我也能看懂比赛了。之前你打KPL的时候，我和妈研究了很久才明白，她还下载了游戏……”
“嗯。”闵端没等她说完，直接出声敷衍地打断了她的话。
见闵端明显不愿提这个话题，闵柔叹了声气，没再继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