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狄儒也觉得吕秀文的话很有道理,自然不会出来表现。
学堂里,一时之间鸦雀无声。
李墨染看向赵元崇,见他安静的坐着,脸上是一贯温和的表情,这般小的年纪,喜怒哀乐虽不能完全控制,却已经知道忍。
不求表现,但求平安。
文孝帝看了赵元崇一眼:“太子有何不同见解?”
赵元崇站起:“回父皇,儿臣想法和吕少爷无异,认为他说的很有道理。”
一抹不赞同的眼神,从文孝帝的眼底闪过,他又看向静王:“元贤呢?有何看法?”
赵元贤站起:“秀文所言固然有理,但汤国城池被破,太祖皇帝顺应民心是其一,其二则是朝廷内忧,内忧则引起外患。”
“说的好。”文孝帝拍掌,“全衡。”
“皇上?”全衡,文孝帝贴身太监,掌管内侍省。在召国,内侍省等同于皇上私人的衙门,其门下处理的任何事情,只对文孝帝报告。
“赏赐郑晖会、吕秀文一只羊毛笔,赏赐静王一块砚台,去年东越进贡的砚台,朕记得雕刻着龙图的那块。”
“是。”
“谢谢皇上赏赐。”
“谢父皇赏赐。”
“皇上。”正当这时,学堂里,还有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,“墨染也有看法。”他看不怪赵元贤那一系的得意,更是心疼赵元崇的忍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