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愿如此。看来也只有‘健康’这一结论,能真正惩罚他了。”柳至秦舒了口气,“花队,其实我不怎么希望你和嫌疑人打心理战。”
花崇挑起一边眉梢,“因为很卑鄙?”
“怎么会?”柳至秦温声说:“那样你很累。”
花崇睫毛颤了几下,转身看向货架,一手拿一个装钢丝球的盒子,淡淡道:“工作哪有不累的。”
何况是这样一份与死亡、罪恶有关的工作。
证据不足,嫌疑人拒不认罪,不将其从心理上击溃,案子就难以侦破。
“不想你那么累。”柳至秦将碍事的手推车挪开,站在花崇身边,也拿下一盒钢丝球,“上次你审完申侬寒,脸上没有血色,放空了好一阵。还有上上次面对邹鸣也是这样。我心痛。”
花崇心尖被挠了一下,耳根微热。
“所以我得加倍努力了。”柳至秦又说。
花崇偏过头看他,听他说:“如果我把关键证据全部找到,你就不用劳神费力,和凶手打心理战了。”
“啧,然后我就提前退休,在家里歇着了?”
“谁说你在家里能歇着?”
花崇当即明白柳至秦指的是什么,不由得一笑,抬手轻轻给了他一
肘子,“好好聊个天,你也能往那什么上面扯。”
柳至秦露出无辜的表情,“我往哪上面扯了?刚才我不是在好好跟你聊天吗?”
花崇直白地拆穿,“装无辜吧小柳哥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