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世上,惯是没有占理的被不占理的欺负。
乌锦又气又恼,每每被菀雨梨堵得说不出话来。
这日。
她给菀雨梨梳头时,故意多用了几分力气。
菀雨梨吃痛一呼,竟发现乌锦的手上多了几根她的头发。
是可忍熟可忍,拔她头发绝对不能忍!
菀雨梨最羡慕的就是那些发量多的姑娘,什么发髻都能盘,最愁的便是自个儿的头发虽柔顺光滑,却来来回回只够盘那么几个发髻。
她一拍桌子,将乌锦掀翻在地,就要去拔乌锦的头发。
乌锦头发就很多!
乌锦吓坏了,连忙挣扎。
可菀雨梨毕竟有北翟血统,力气比一般女子大,而且竟然她还有些三脚猫的功夫。
乌锦从未感觉自己如此柔弱无依,一阵鸡飞狗跳的挣扎后,她翻了个身儿,继续被菀雨梨压在地上薅头发。
……
一番较量后,菀雨梨累了,她气喘吁吁地松开乌锦,甩着帕子扇风,“我想喝茶,要温的。”
乌锦:?
她捂着自己秃了一块的头皮,不可置信地看着菀雨梨,她被打了,还要给菀雨梨倒茶喝,这世上还有这样的道理吗?
正质疑着,菀雨梨轻飘飘的眼风扫过来,乌锦身上起了个寒颤,立马低眉顺眼的斟茶,边倒边落泪。
一炷香后,萧清河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