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清河脸上挂着讥讽,轻慢的神色写着“是你不知好歹,没有自知之明,咎由自取”的冷傲不屑。
屋外,正在偷听的乌锦弯着唇角。
果然,这侍妾在王爷心里连个芝麻绿豆都不是。
甚至王爷,更护着她。
此事过后,菀雨梨更讨厌萧清河了。
他不仅说话难听,态度恶劣,喜怒无常,还是非不分,助纣为虐,根本不把她当人!
乌锦对菀雨梨也越发不上心了。
她经常偷吃厨房送来的膳食,留些残羹冷炙给菀雨梨。
偶尔还偷穿菀雨梨的衣裳,比如菀雨梨瞧不上的那件云纹芍药裙,就被乌锦偷偷穿出去炫耀过。
还有,屋内的银丝炭也被她偷偷拿走好些,放进她自个儿的屋里,给菀雨梨就熏普通的黑炭,或是忘了添火,半夜将菀雨梨冻醒。
菀雨梨自然气得不轻,不过她也不是好欺负的。
乌锦给她留的残羹冷炙,她全端走倒到乌锦的被褥上去。
乌锦偷穿她的云纹芍药裙,她就拿剪子将那裙子剪得稀碎,连乌锦的头发也跟着剪了一截。
还有,银丝炭被换走,她就去乌锦的屋里抢回来,乌锦给她熏黑炭,她就用黑炭熏乌锦的脸,若是乌锦忘了添火,她就拿乌锦的衣物来烧火取暖。
几个回合之后,乌锦被气哭了。
小院反正无人,乌锦哭得梨花带雨,抽抽涕涕地指着菀雨梨的鼻子骂她,“你简直比北翟的那些蛮子还要蛮横无理!”
菀雨梨撇撇嘴,不甚在意,“我本就有北翟的血统,再说,是你先招惹我的。”
萧清河不给她主持公道,她就自个儿给自个儿伸张正义,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