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玉宸又气又恼,他一点儿都不想和这个女人玩。
可是又忍不住好奇地偷偷瞄她,为何这个女人有那么多有趣的花样放爆竹,比之前每年他玩的那些都有趣多了。
父子俩都在偷看。
萧清河则更光明正大一些。
他毫不避讳的目光,都快把菀雨梨脸上盯出花儿。
菀雨梨只是奇怪,他到底在看什么?
虽然她生得国色天香,但也不必如此。
也许,他真是太喜欢她这张脸吧。
菀雨梨心中微动,对上他的目光。
又被他眸中深浓情绪灼得垂下眸去,状似认真地拨弄着掌心里几颗五色萁豆。
是了,又像她了。
萧清河仿佛听到了自己心底碎裂的叹息声。
以前她也总这样,假装不经意地避开他的眼神。
连多看他一眼,都不愿意。
记得也好,不记得也罢,她总归都是抗拒着他。
思及此,萧清河深沉的长眸又黯淡了几分。
他不明白,他到底哪里做得不对,以至于她厌弃至此,抛家弃子,一逃就是四年,杳无音信。
“父亲大人,今年的压岁荷包呢?”萧玉宸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,打着哈欠拉住萧清河的袍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