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是多久以后啊……”宛宛轻轻嘟囔着,可大夫却不打算理她了一样,又或者是无言以对,总之他收起药箱,逃也似的走了。
宛宛皱了皱眉。
总觉得大夫也奇奇怪怪的。
那丫鬟送大夫离开后,又折返回来。
“夫人,奴婢名唤乌锦,是王爷留在屋内伺候您的,有什么吩咐,您尽管同奴婢说。”
宛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“那你可知道我的全名?”
乌锦很有规矩地福身低头,“奴婢不敢直呼主子的名字。”
“现下说说倒也无妨,你瞧我如今失忆了,总不能连自个儿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乌锦鼓起勇气地抿抿唇角,小声道:“夫人全名叫菀雨梨。”
“菀雨梨?”宛宛揣摩了一会儿,又和乌锦研究了一会儿,奇怪道,“可是为什么王爷叫我宛宛?和我的名字没一个字相干呀。”
“奴婢不知。”乌锦为难地皱着眉。
“那你可知我家在何处,什么时候给王爷、做妾的?”菀雨梨一边问,一边蹙了蹙眉尖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好像很讨厌“做妾”这两个字,总觉得自己不应该愿意委身做妾。
“奴婢不知。”乌锦为难的眉皱得更深,“奴婢刚来府中不过两三月……”
“算了。”菀雨梨见如此,只好暂时不探究这些,纤白玉指搭在眉心,“你去取面铜镜来,我瞧瞧自己长什么模样。”
乌锦:“……是。”
看来这失忆真够彻底的,可以回禀王爷了。
菀雨梨对着镜中自己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绝色美人容貌,她发现自己虽然失忆了,却一点也不意外自己生得如此美貌。
欣赏了一会儿这倾国倾城的盛颜后,她心满意足地盖上锦被,睡觉养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