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傅云也就不再犹豫,十条纤细的冰丝从指尖冒出,而后缠绕到了火眼独角牛的身上。
随着冰丝温度的不断降低,老牛昏睡的更沉,很快就基本上没有什么知觉了,进入了类似于麻醉的状态。
傅云随即掏出来一样宝贝,就是在塔二层白玉桌子后面摸到的那根针,在牛腹部轻轻一刺。
随着一针刺下,老牛腹部立即就开了一个小小的洞。
不过这洞实在太小,连血都没流出,可称得上是微创手术了。
傅云随即操纵着一条冰丝灵活地钻了进去,沿着预想的路线寻找牛黄的所在。很快便在胆管附近,碰到了一个硬物。
心忖着这牛黄幸好是在胆管处,若是其实地方则需要破胆摘取,那这头牛怕是要性命不保。
搞清楚位置,傅云先停下了动作,稳定了一下情绪。
随即操纵着第二条冰丝从小洞轻轻地进入了牛腹中,也来到了胆管附近。
要想去除牛黄,就得让它和胆管分离,有了冰丝就很方便了。
傅云用一条冰丝固定住了胆管,防止拽拉时受伤,同时也能起到麻醉和止血的作用。另一条冰丝则缠绕在牛黄与胆管的接触点上,猛地一收缩,便将牛黄勒了下来,紧接着立即用冰丝缠住,慢慢的从牛肚子里带了出来。
由于这一路上总是碰到些脏器血管,本应该失去知觉的老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几下,不过很快就没有动作了。
傅云观察了一下,还好没有死,可能是痛得晕了过去。
傅云身上没有什么疗伤的好药,只有师门给配备的金疮药,他撒了点儿灵雨把药化开,让冰丝沾着药水,细细的给牛敷上了一些之后,才把那一条固定胆管的冰丝也收了回来。
将取出来的硬物用灵雨清洗赶紧仔细端详,才看清楚果然是牛黄。
令傅云喜出望外的是,这牛黄的颜色有些奇特,还不是普通的黄褐色,而是金黄色,甚至还泛着几分金属光泽。
傅云觉得,这牛黄恐怕是这么多年来吸取了牛的全身精华凝结而成,怪不得这可怜的火眼独角牛瘦成了现在这副模样。
现在取掉了这个累赘,老牛也安稳地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