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春衣一边说著“娘子好乖好乖”这样的话,一边低下头亲上邢舟,温热的舌头肆意的拨弄著口腔,邢舟不甘心被动,仰头回应著。
“娘子……”拉来细微的距离,谢春衣轻柔的在他额头落上一个吻,状似安慰,然後便翻身上床,坐在床铺里侧。
所幸邢舟卧房的雕花木床足够宽大。
此时还站在床边的只有秦碧游和燕重水,两人对视一眼,和尚难得露出几分犹疑神色,却还是上床将邢舟扶起,似乎要把他包裹起来一样抱在怀中。
燕重水平稳的呼吸紧贴耳廓,邢舟敏感的微颤了一下,却还是没有说话,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做什麽,但不知为何总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下身的脆弱被男人略微粗糙的手指抚慰著,不久前刚解放过那处转眼又挺立起来,让邢舟的呼吸都变得粗重,後穴更是自动自发的分泌出粘腻的液体。
虽说秦碧游已经给他解了怀哈奴的药性,但身体却留下了痕迹,这样完全不应该属於男子的淫荡後穴就是其中之一。
燕重水一边摩擦著那渗著少量液体的铃口,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车熟路的侵入他的穴口。
“哈……哈啊……”邢舟的呻吟都带著几丝自己没发觉的媚色。
之前本就被韩望夕开拓过,所以现在的进出也不是难事,燕重水亲了亲邢舟的面颊,扶住他的腰将自己深埋进去。
“嗯啊……”
腰间都变的酥麻,传来让人既焦急又甜美的甘甜感受,邢舟收缩著自己的小穴,两只手攀上了燕重水的肩膀。
只是燕重水却没有接著动作,反而是将视线转向邢舟身後,眼神带著点排斥。
“你不是打算现在才反悔吧。”秦碧游不知何时已经跨上床铺,此时正跪坐在邢舟身後,接收到燕重水的眼神後,将手抚上了邢舟的臀部。
邢舟不解的抬头,但出口的只有细小的呻吟,虽然燕重水在他体内并未做什麽,但仍然还在用手抚慰著邢舟的欲望。
“啊……!”
突然,邢舟惊叫一声,整个人都跌进燕重水的怀里。秦碧游没有说什麽,而是将手指更加深入的插进他的小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