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看的真让人不顺眼呢。”两人身後响起一声软糯的感叹,回过头,站在那里的果不其然是秦碧游。
这人虽和邢舟立下约定,每年青年都会去看他,但事实证明邢舟是个责任感过重的家夥,经常忙著忙著就忘了约定的日期,而秦碧游呢,则颇有“山不来就我,我便去就山”的精神,抛下偌大的欢喜教来找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
谭修月和谢春衣今天难得和他意见一致──那个魏之,太碍眼了!
就在他们试图用眼光将那个抱住邢舟的家夥千刀万剐时,燕重水面无表情的从他们身边走过。
“邢舟,不介绍一下?”他走到青年面前,淡然道。
“啊,这位是我的挚友,飞羽门门主魏之。”邢舟说完,却在介绍燕重水时红了脸:“这……这位是燕重水,嗯……是我很重要的人。”
“阁下就是燕重水?幸会幸会。”魏之没发现其中猫腻,非常开怀的和男人寒暄。
虽然曾是邪道中人,但燕重水“弃暗投明”的做法让大多武林正派十分激赏。
瞧那和尚得意的嘴脸!
那边三人咬牙切齿,但谁让他们晚了一步……果然燕重水才是最大的敌人,一辈子的!
尽管邢舟对酒桌什麽的不感兴趣,但为了给好友接风,他还是吩咐下人准备了洗尘宴。燕重水几人看的出来,青年是真的很在乎这个好友,所以也就没有拂了他的面子。
但是理解不代表可以不吃醋,更何况这几天邢舟把房事都停了……太可恶!
就在魏之来的第三天,韩望夕也过来了,他现在已是纵云社的当家,所以不能总待在武林盟。
对於这个突然多出来的“敌人”,韩望夕倒是一点意见都没有,整天只顾著围在邢舟身边,比小媳妇还小媳妇,让秦碧游等人怒其不争。
但人家韩望夕可没空管那些,他每次只能空出一点时间来找邢舟,自然不能浪费,於是他和燕重水就跟门神似的一左一右守在邢舟身边,天天寸步不离,很是让谭修月、秦碧游、谢春衣这等高傲之流又羡慕又嫉妒。
等到第五日,魏之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动身离开,邢舟虽万分不舍也不得不跟他告别。
“真是的,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。”魏之揉了揉邢舟的头顶,爽快道:“得了,我走了,你也保重!”
知道这人就是如此毫不拖泥带水的性子,邢舟笑笑,目送他离开,直到人影消失在武林盟恢弘的门口,他才转身欲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