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那人看他如此狠鸷,不敢造次,带着受伤的两人往後退了几步。
没想到这平时温和的少当家竟是这麽个心狠手辣的人物,华絮笑着道:“韩少爷,就算不提这些都是女子,我们怎麽说对你也有救命之恩,你竟然如此恩将仇报?”
韩望夕将机关臂对准她,脸上表情不变,道:“凡是威胁到邢舟的,我都不会放过。”
邢舟闻言心里一恸。
华絮怒极反笑,冲邢舟道:“怀哈奴是让中毒者雌伏为奴,你倒好,能给自己找了个奴才。”
“你不要多说废话。”邢舟收紧按住她脖子的力道,说:“把解药给我。”
“呵,不可能。”华絮斩钉截铁,阴笑道:“我们教主还指望你这个人形解药呢。”
说罢不等邢舟反应,手上药粉一扬,尽管邢舟忙屏息闭气,但距离这麽近仍然是避闪不及,吸了一小点进去。
但就是这麽不及一小指盖大小的药剂,让邢舟霎时头晕目眩,险些栽倒。
“你……!”邢舟想要说话,却发现耳边轰鸣,根本搞不清楚,手也渐渐垂下。
“这是专门对付你这种不听话奴仆的药粉。”华絮耸肩,不知何时在手的弯刀抵在邢舟腰间,让他不要轻举妄动。
“放开他!”韩望夕咬牙切齿,手上的袖箭随时准备射向华絮额头。
女子开怀的咯咯直笑:“你可以试一试,是你的袖箭快,还是我的刀快。”说着把弯刀往前顶了顶,果不其然看见韩望夕变了脸色。
此时她身後站出三个彪形大汉,却不知什麽时候来的,一看就武功不俗,起码都在邢舟、韩望夕之上。华絮对其中一个道:“把这人带走。”说罢用脚踢了踢摔在地上的青年。
那人活像移动的铁塔,估摸有两米多高,闻言脚尖轻勾就把瘫软的邢舟翻到肩膀上扛了起来,率先离开这里没入身後的密林。
见韩望夕已被其余两人压制,翻不出多大的浪花来,华絮轻轻笑着,道:“你放心,我不杀你,我还要靠你给你家那臭老头传话呢。至於邢舟你也不用担心,瞧他那麽耐操的样子,一时半会儿死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