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我的朋友,我不想她受到伤害。”胳膊被抓得生疼,乔安想抽回胳膊,但是梁顷抓得很紧,一点没有要松手的意思。
“那我呢?我也只是你的朋友?”梁顷将乔安重重甩到墙上,欺身压了上去,目光冷冽的注视着乔安,一字一顿道,“如果只是这样的朋友我不稀罕。”
乔安还想说什么,忽然梁顷俯身,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,这一口用了很大的力气,乔安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用力去推梁顷,他感觉肩膀上的肉要被整块咬掉。
“梁顷,你松开,疼,好疼……”乔安害怕的求饶,梁顷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,那么的陌生可怕。
“梁顷……”乔安的呜咽声将梁顷的理智拉回来,他一僵,松开手,乔安滑坐在地上,捂着肩膀,害怕的哭出声来,他的眼睛哭的通红,像只可怜的小兔子。
梁顷下意识伸手,乔安的身子因为恐惧颤抖起来,他顿了一下,朝后退了一步。
乔安听到梁顷离开的脚步声,他想叫住他,但因为害怕,一句话没有说出来。
梁顷为什么会变成那样?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,还是说这本来就是他?
几个月前无意接通的电话,梁夫人说的那些话忽然浮现在乔安的脑海里。
一直以来,在乔安的心中,梁顷是所有美好词汇的象征,而眼前发生的打破了这些美好,他第一次发现,原来自己一直不了解梁顷。
“卧槽!你的手怎么伤成这样?”藏禹一脸震惊,他觉得去国外太无聊,在自家老头面前缠了好久,老头才给他在国内申请了一个大学,虽然是个专科,但也不错,反正他毕业后回家继承家产,学历啥的不重要。
梁顷靠在沙发上,右手的骨头应该是伤到了,血一直在流,他的衣服上都是血迹,藏禹过来差点没被吓到,还以为他一时冲动杀人了。
“磕到了。”
“靠,鬼相信!”藏禹翻了个白眼,“走,这么严重还是要去医院看看。”
“不想去。”梁顷闭着眼睛,比起拳头,更疼的是心口,喘不上气的疼。
藏禹骂骂咧咧:“你死了算了!”
过了一会儿,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背着医药箱过来了,他是藏禹老爸的一个朋友,正好在这附近开诊所。
他给梁顷看了一下,还好没有伤到骨头,才给他包扎好。
“这段时间别碰水。”男人收拾医药箱,语重心长道,“你们小年轻做事别太冲动,伤到哪老了就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