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荔荔,你真的觉得你能做成什么吗?”在秦宏眼里,秦荔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小孩子得不到糖的一场闹剧,小孩子怎么可能翻得出他的手掌心,“你现在收手,我还能当成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他高高在上的态度让秦萄生气:“什么叫当成什么都没发生?说的好像是我们无理取闹一样,明明是你先做错的!”
可是傲慢的秦宏怎么会觉得自己有错呢?
“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做不成呢?”秦荔的语气平静,“废话不多说,爸爸应该还没老到记不清和我妈的离婚协议吧?”
秦宏眯起了眼睛:“这份协议一直在你那里?”
柴惠死后,秦宏曾经花了很多精力去找这份协议,不过一直没找到。他一度觉得这份协议被柴惠发疯的时候烧了,久而久之就忘了。
“这不重要。重要的是晚了这么多年,爸爸也该履行协议了。我们今天把律师也一起带来了,剩下的就交给律师了。”
秦荔说完站了起来,准备离开。
没走几步,她想到了什么,又回头说:“亲爱的爸爸,我们股东大会上见。你要保重好身体,生气对身体不好。”
秦宏今天被打得措手不及。
秦荔和秦萄离开,门关上,办公室终于重回寂静。
秦宏的手握成了拳,因为愤怒而呼吸加快的反应越来越明显。他终于还是没忍住,泄愤似的挥掉了办公桌上的东西,毫无形象地破口大骂。
秦荔和秦萄从秦宏的办公室出来后,遇到了秦辰宇。
秦荔:“好久不见,我的哥哥。”
秦辰宇:“好久不见。”
最初的愤怒之后,秦荔意识到,秦辰宇也一样可悲。他们一样是在被老东西安排,只不过她被安排成了炮灰,他被安排成了继承人。不过,让她一点都不迁怒他是不可能的。
秦萄没给秦辰宇什么好脸色,冷哼了一声。
秦辰宇最近在风口浪尖上,饱受非议,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有人提秦荔。他几乎是和秦荔同时、不,甚至比秦荔还晚一点知道那场接班人的竞争其实只是做戏。他也是那时候才知道,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磨炼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