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你这样的吗?”洛知予不干了,“我压根就没得选啊。”
“从我风评被害的时候开始,你就没得选了。”肖彦抛出了这个事实,“你给我扣了那么多锅,我没有人要了,你收着吧。”
事已至此,洛知予想说明两件事,第一,他没有给肖彦扣锅,他毫无印象,第二,肖彦是一中的门面,不可能没人要。
“不许说谎,不许追问。”肖彦复述着洛知予刚才定下的规则,对规则进行完善和细化,把这段短暂的时间变得更像是他俩之间的博弈,“不许篡改选项,不许扯无关的事情。”
“规矩是我定的,解释权应该在我这里吧?”洛知予试图抗议。
“驳回。”像是真的认准了这段临时的对话规则,肖彦不接受任何的反驳,“我也有解释权。”
“我看你缺一顿扫帚吧。”洛知予没好气地说,“这问题扯不清楚了是吧。”
“‘好’还是‘不好’。”肖彦在等着他的答案,“再不说,宿舍区要关门了,再拖延时间,我就算你犯规了。”
“从个人角度来说,我比较希望你犯规。”
洛知予:“……”
“你想得美。”洛知予挥开了肖彦的手,“我的答案是‘好’。”
奋不顾身与不计后果时常与年少无知一起出现,出现在某个人的回忆里或是出现在社会的谴责中,可是也许从一开始,年少无知就不能完全算是贬义,年少无知,是很多人错过以后的求而不得。
“我这个时候答应你,我是喜欢你这个人。”洛知予说,“我不问你的信息素,不问你的家境,也不想考虑未来。”
肖彦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。
“我抓到你了。”他低声说。
洛知予还在考虑和信息素匹配度抗争的漫漫长路,忽然听见了肖彦这句结论。
“抓什么?”他遥遥记起他和肖彦放狠话的时候好像说过,要是被抓到,就随便欺负,这话他自己都快忘了,肖彦应该也不记得吧。
肖彦没解释这个突如其来的结论,而是给洛知予换了种说法:“你以后可以名正言顺地过来等我下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