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知道，连环谋杀案，为什么你如此排斥查，我听说是上面的意思，我想知道，哪个上面的意思？具体给你们施压的人是谁？”杨羽问。
孙副局长已经是市级了，他的上面只有两拨人：市委或省公安局。
“这事你去问你的干哥哥侯宗宾不是更清楚吗？”孙副局长冷笑道：“怎么？下不了手？虚伪。”
“你是案子负责人，我想更多不想你查这案的人和你打过招呼吧？”杨羽说道。
“看来我是没地选择了。”孙副局长显然知道些事，但这看来也不是什么大秘密，便说道：“交换条件哦，我告诉你们，你们要把口供的原件给我。”
“可以。”杨羽一口答应。
“别想耍我。”孙力烨还特意警告了一句，才说道：“是市委副书记。”
李亚男和杨羽又彼此看了一眼。
李亚男虽然不舍得，但还是把张强有关孙副局长有关口供的原件给了他。
离开孙副局长家里，两人在大街上徘徊着。
杨羽的嘴里低估着一个名字：“四面笑佛？看来真有可能和他也有关系。”
“你在嘀咕什么？什么神仙啊佛的？”李亚男很疑惑地看着杨羽。
“没什么。我说这水很深啊，以我们两人的社会阶层，根本接触不到上面那波人。”杨羽感慨道，看着这是逼着自己去做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