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仔细看了看梁厚载手指的位置,在那根玉料上,确实花了一些颗粒状的东西。
我问梁厚载:“能看出这些颗粒是什么吗?”
梁厚载摊摊手:“看不出来,姑且推测是朱砂吧。反正不管它是什么东西,我都觉得,元立森在他的地下室里摆出你的生辰八字,应该就是对你施术了,至于是什么样的术,暂时无法推断出来。不过这位道友说,玉料在这里陈放的时间很长,元立森至少在两年前就开始施展这个术了,不过可能是因为你的修为太高,他的术法未能生效。”
用我的生辰八字来施术,元立森到底想干什么?
我心里顿时变得有些乱。
就听老左对梁厚载说道:“厚载,你再画一张图,将玉料的位置变一变,既然元立森认得女鹳文,说不定还有其他人认得这种古代文字,大非的八字,不能让更多人知道了。”
我问老左:“你这是要做什么?”
老左笑道:“回头我拿着新图去问问长辈们,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术法,他们见多识广,说不定能看出些门道来。回头我再问问王哥,玉料上到底粘了些什么。”
还是老左心细。
这边老左的话音刚落,梁厚载就开口道:“对了,小二爷,孙传胜好像一直想见你,你这会儿要是得闲,去找他聊聊吧,我感觉他好像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。”
三叔要找我,我当然要去见他一面的。
恰好眼下还有一点点闲工夫,我便相梁厚载道了谢,谢他替三叔传信给我,随后便迅速出了屋子。
没想到琳儿也一路跟了出来。
从刚才我就觉得琳儿不太对劲,此时她跟着我出来,尤其是我出了门,拐了弯之后她还跟着,我就越发觉得不舒服了。
后来也是耐不住心里的疑虑重,我不得不停下脚步,转身问琳儿:“有话对我说?”
琳儿无奈地叹了口气,悠悠道:“我要回苗疆,十年内都不会再出来了。”
这又是玩得哪一出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