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时候来找我们?”
“不一定,看情况。我去找你之前,你不要肆意走动。”
说完,他便匆匆挂了电话。
也就是电话被挂断的前一刻,我隐约听到老江正在电话另一头对吴林说着什么,但我只能辨认出她的音色,却没听清她说了什么。
打完这通电话,我便重新卷起了古卷,而后就是望着窗外,长久地出起了神。
希望吴林不会出什么问题。
到了上海,我便找个了公用电话,联系庄有学,让他派人到许家楼处理后事。
不过对于许家楼的案情,我没敢详说,只是让庄有学自己去调查,怕就怕收不住嘴,把梁子和马姐也给供出去。
庄有学原本还想追问我的下落,我没给他这个机会,立即挂了电话。
我心里很清楚,庄有学是不可能完全相信我的,最近这段时间我总是避开其他人单独行动,庄有学心里恐怕已对我产生了怀疑,弄不好,他甚至会怀疑我和实用是一伙儿的。
虽说庄有学在卜算一道造诣极深,但我的命数连他师父都推算不出来,当初夏宗明给我算命的时候,也是结合天地大势隐约算出了一些蛛丝马迹,以庄有学的能耐,根本无法算出我接下来要干什么,以及我究竟在什么位置。
人就是这样,面对一个你看不穿的人,你就会本能地认为对方不正常,有问题。
如今能够无条件相信我的,除了李淮山,也只有老左了。
离开上海,我们又一路朝西南行进,最后抵达杭州。
梁子说,如果吴林让别人等他,又没有说在哪里等,那么,最好的选择就是在杭州等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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