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第二天我和老左睁眼的时候就已经是中午头了,而且睡了这么久,我依然感觉整个脑袋浑浑噩噩的,有点像发烧,但身上又不发热。
不只是我这样,老左的状态也不太对,他不光犯困,而且还一直吆喝着胸口发胀,就好像有一股气,想从他的肺口里冲出来一样。
刚开始,我们俩还以为自己中了别人的术,可老左感应了周遭的炁场,也没有发现任何异样。
这种莫名出现的不适让我和老左非常不安,后来我们先确认了旅馆附近没有可疑的人,才锁严了门窗,拨通姚玄宗的电话。
好在姚玄宗这两年的手机一直都处于畅通状态,老左只拨了一次号码对面就接通了。
姚玄宗详细问了问我们俩的情况,我和老左七嘴八舌地说着,姚玄宗却在电话另一头笑了。
这阵笑声在我们听来可谓诡异无比。
笑了片刻,姚玄宗就开口说:“你们俩这是有喜了!”
老左当场就恼了:“姚玄宗,你能不能别开这么低俗的玩笑,你不嫌恶心我们还嫌恶心呢。”
姚玄宗平日里脾气很大,可他在老左面前却总是笑呵呵的,从来不发火,老左说他低俗,他也只是笑:“你发这么大火干什么。没骗你们,真的是喜事儿。你们俩这是要破关了!行,我也甭废话了,现在你们先找到肾俞、涌泉这两个穴位,各用力按一千下。”
我和老左哪敢怠慢,赶紧照做。
别说,这两千下按完,身上果然轻松了很多,头也不昏胀了。
老左对着电话问:“按完了,然后呢?”
姚玄宗笑呵呵地说:“然后你们就来阁皂山找我吧,我在这儿等着你们。尽快到啊,现如今你们俩把肾俞穴和涌泉穴都封住了,再加上肉身已经承载不住那么高的修为,要是三十六个时辰之内没人帮你们渡过这道关口,你们俩就得七孔流血而死。”
说到最后,姚玄宗还特意在“死”字后面拖了很长很长的长音。
他奶奶个纂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