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是看准了这个机会,猛扎几步冲进人群,和这些擅长飞锁功夫的勾魂使贴身肉搏。
一入人群,离我最近的勾魂使就同时拿出了无手钩镰。
黑色的镰刃上泛着金色的阳光,在人与人之间的缝隙里来回翻飞,随着我不断变换步伐闪避,勾魂使也仓促地地动着,一只只脚掌在土地上踩踏着,又激起了大量飞尘土,尘雾中,勾魂使大概是怕无伤同伴,原本就很慢的动作变得更加迟缓了。
我在人群中来回腾挪,不断牵引着勾魂使们的注意力,以此为老左他们争取出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。
也就是在这一分钟内,包围圈周边的勾魂使已经全部被放倒,一个能站着的都没剩下。
眼看老左他们也冲进了包围圈,我就没必要再和勾魂使嬉戏了,索性一边闪避一边出手,别看钩镰翻飞,却没有一把镰刃能触碰到我,我这边只要出手,必然有一个倒下。
老左他们几个也像是饿虎进了羊群,他们一入人群,勾魂使就像是割麦子一样一片一片地倒下。
整场战斗持续了不到三分钟,四十七个勾魂使,就只剩下了最后一个人。
可是因为同伴们倒得太快,这小子完全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,竟还在负隅顽抗,他一手挥动追魂锁,不断将锁头甩向李淮山,李淮山就拿自己的飞爪稍微挡一下;另一只手拿着钩镰,一次次将镰刃扫向梁厚载,梁厚载随便躲一下。
日头太烈,弄得我一点玩性都没有,于是嘱咐梁厚载和李淮山别玩了,抓紧时间结束战斗。
得我这么一句嘱咐,李淮山奋力挥起了飞爪,梁厚载一个箭步上前,对准勾魂使的左脸颊就是一记正踹。
李淮山的爪链扫在了勾魂使的右脸上,梁厚载结结实实踹中的勾魂使的左脸,然后那个勾魂使就像是一根野草一样,软绵绵栽倒在地。
先前我们下手都比较掌握分寸,确保能致人昏迷,但绝不致命。
可梁厚载和李淮山这次是同时出手,我怕那个勾魂使扛不住,便特意跑到他跟前看了看情况,伸出手指试了试他的鼻息。
万幸这人的气息还算平稳,肯定没有性命之忧。
这时刘尚昂朝我扬了扬下巴,问:“那两个养尸人怎么处理。”
他不说我都忘了,狄正和狄纯还在场呢,这两个人从头到尾没有参与战斗,但却目睹了瓮战的整个过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