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左说:“照这意思,这些蛇干,全都是不周山特意配置出来的麻X药啊。”
我点了点头:“主要是用来缓解疼痛。”
阎小天显得比较兴奋:“怎么样,是不是葬教的做派很像,想当初,葬教不也是靠止痛X剂来控制手底下的佣兵么,那些佣兵之所以对葬教忠心耿耿,就是怕葬教断了他们的药。”
听着阎小天的话,我心里也渐渐变得兴奋起来。
怪不得不周山的人对宗门如此忠诚,闹了半天,这些小蛇干才是他们忠于不周山的前提。
看样子,这些小蛇干,也算是不周山的一条根基了。
没了它们,或者说如果不周山门人不再需要它们,不周山必将失去大多数拥趸。
我问阎小天:“还有其他线索吗?”
“暂时……没有了。”
“你找到那个定做蛇干的人了吗,蛇干上的尸毒是从哪儿弄来的。”
“你说的这些我都在查。”
我点了点头,没再说什么。
在这里不得不夸赞一下阎小天,他找到的这些蛇干,对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来说,却是有着非凡的意义。
眼看快到中午饭点儿了,李淮山他们也分别联系了我和老左,说他们已经进了西安城,我不想让黄老板他们等太久,就叫上阎小天和老左,一起去参加黄老板的饭局。
让我没想到的是,这一次黄老板不但找来了王翰鼎和刘泽阳,还把善堂的陈堂主也叫来了,除此之外,他还交来了西安当地的另外两个半明清,这两个人,一个是唱秦腔的,一个是做木雕生意的,前者姓秦,后者姓刁。
他们两个和王翰鼎、刘泽阳一样,也是被黄老拉着入了行,他们这帮人和普通的半门清还不一样,毕竟入行时间太短,行当里几乎没有人听说过他们,更别说知道他们的底细了,偶尔能找出几个见过他们的人,和他们之间也只是最单纯的生意往来。
像这样的半门清,行当里的人通常是不屑于理会的,不客气地说,在很多人眼里,这些人就是叮上了鸡蛋缝的苍蝇,他们入行,就是为了赚行当人的钱币,没传承没根基,也不遵守行当里的规矩,几乎就是行当里的垃圾,要不是他们手里的货确实还有那么一点价值,早就被一些好事者清出行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