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人对电脑游没什么兴趣,可我总觉得打游戏的大多都是些爱玩儿的男性。
直到我怒冲冲进了屋,才发现坐在电脑前的人就是邵可唯,她正带着耳机,一双手快速操控着键盘和鼠标,玩得不亦乐乎,在电脑桌上还放着一盘削好的桃子。
玩得这么欢,我还以为她一直很担心我呢。
这边我还没开口,邵可唯就对着麦说道:“这个奶骑不行啊,治疗量一直上不去。别提那个左有道了,他都快一年不上线了,你们谁有他的电话,开盾墙,二T和主T站重合!唉——”
左有道?我敢说我绝对没听错。
邵可唯叹气的功夫,电脑上的画面就变成了灰色。
她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兴致,说了句:“今天到这儿吧,散了。”
等她摘下耳机来,我才撕下嘴唇上的假胡子,从床边搬了把椅子。
邵可唯听到身后的动静,才猛地转过头来。
一看到我,她脸上的表情先是高兴,接着又变得有些闷怒:“这几个月你到哪儿去了,连个电话也没有。”
这句话中是带着怨气的,我听得出来。
我不由得笑了:“你不是打游戏打得挺开心的么,还有时间挂念我?”
邵可唯白我一眼:“谁挂念你了,臭美。”
过了一会儿,她又问我:“这段时间你到底去哪儿,我给董老师打过电话,他也不告诉你在哪。”
“他不是不告诉你,而是压根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。”我双手抱着椅背,踏着马步来到邵可唯身边:“你刚才是不是提到了左有道这个名字?”
邵可唯眨眨眼:“是啊,怎么了?”
我说:“我有个特别好的朋友也叫这名,刚才听你提到这仨字,我就在想,你说的左有道,和我认识的左有道,说不定是同一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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