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子的对危险有着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敏锐,他特意在地图上写下这么个字儿,就说明后面的路肯定相当难走。
我在心里叹了口气,但说话的语气依然要保持绝对的镇定:“你们先吃点东西,睡上一下午,咱们争取在晚上动身,昨天夜里我看过天气,月朗星稀,清空启照,今天晚上的月亮,会照亮整片林子。”
完了我又转向老左:“咱俩折腾了一整夜,也得歇歇。”
老左笑着点点头,但并不急着离开。
他还在等待刘尚昂。
约莫又过了二十多分钟,刘尚昂回来了,他转遍了后山,也没能找到约达,只在临近山涧的地方找到了一个搭建时间不超过一个月的小屋,屋子里摆放着不少渔具,还有几套换洗的衣服,是当地的男装,尺码相当大。
约达的的体型比老左还要魁梧一下,想必那座渔屋就是他搭起来的。
我想不通,约达在寨子里一向受尊敬,和寨民的关系也不错,他为什么要跑到那么偏僻的地方独居呢?
那间屋子绝对不只是用来存放渔具的,如果约达不在那里长住,根本没必要在离寨这么近的地方储备换洗衣物。
我猜,约达现在肯定已经离开村子,朝着雁羽山方向去了,不过我暂时还无法确定他这样做的原因。
刘尚昂走后,老左就问我:“咱们是等约达回来,还是按照原定计划,入夜以后就开拔。”
我反问:“你是怎么想的?”
老左笑了笑:“如果入夜以后约达依然没有回来,咱们该走还是得走啊,毕竟时间不等人。”
我的想法和老左基本一致。
不同的是,老左认为约达有可能在我们走之前回来,但在我看来,约达是绝对不可能回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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