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巧汤剡也吃完饭了,我就带着他回到店里,也好跟邢伟道个别。
邢伟刚迷迷糊地起来,见我带着汤剡进门,就冲我摆摆手说:“我得走了啊,小汤就交给你照顾了。”
“你先等会儿。”我匆匆说了一句,就跑到卧室,又拿了一盒醒神的丹药出来。
在我回房拿丹药的这段时间里,邢伟应该是和汤剡聊了几句,他虽然不动术法,但一样能看出汤剡现在的状态和刚来的时候不一样了。
我将丹药递给邢伟:“这些丹药是专门拿来提神的,有轻微的毒性,以正常人的体质,吃掉一颗丹药,要花三四天才能将毒性完全代谢出来。以后你和庄大哥睡觉前就吃我之前给的安神药,实在困得不行又买法睡的时候再吃这个。”
“真是麻烦你了,”邢伟先是道谢,随后又指了指汤剡:“他的病,这是治好了吗?”
“应该是比以前好了,至于能不能痊愈,还得观察一阵子。”
邢伟抬手拍了拍我的肩,咧着嘴笑:“我发现你小子真可以啊,组织里找了多少人都治不好他,到你这儿才多久,他就好了。”
“那是你们没请姚玄宗。”
“我们可请不动他,行,咱们有机会再聊,我真得走了。”
说着,邢伟就快速收拢了一下东西,急匆匆离开了旧货店,我没远送,就站在门口朝他挥了挥手。
以前邢伟还在为葬教的事儿四处奔波的时候,也没像现在这么匆忙过,看着他那来去匆匆的背影,我便不由地眉头紧蹙。
葱岭和养尸人那边,为什么到现在还没传来消息?
接下来的几天,我的首要任务就是发动手底下的资源帮汤剡找大夫。
为什么我不找姚玄宗?因为找了也没用,他铁钉不会为了汤剡的事儿特意来一趟渤海湾。
除非我和老左,或者是我身边的辅吏、老左身边的两道生门出了事,姚玄宗才肯下山帮忙,至于其他人的死活,这老东西压根不在乎。
都说医者父母心,也不知道姚玄宗是怎么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