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老师连忙点头:“我懂我懂,哎呀,谢谢谢谢,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们了。”
掌东海伸了伸手,做一个“走吧”的手势,翟老师连着朝我们作了好几个揖,一边说着谢谢,一边朝医院方向走了。
目送翟老师总院,掌东海长吐了一口气:“帮人消灾解难的感觉,还挺爽的哈。”
我们在学校门口待了这么久,保安亭里的人竟然连头也不抬一下,仿佛拿我们当空气似的。
看样子,学校里的保安,也被换成了景字脉的人。
我朝保安亭看了一眼,在心里笑了笑,随后就带着掌东海来到操场,在操场的东、西、南、北四个正方位分别挖一个三十厘米深的坑,将朱砂撒进去。
朱砂入地,我又注了一道念力进去,然后填上土,靠着土中坤气滋养这些朱砂。
要改变风穴的结构,就像炖带筋猪蹄一样,你得用小火慢慢熬,绝不能操之过急。
趁着还有点时间,我就给白老狗打了条短信,问他睡没睡,这么晚了,白老狗还挺精神,很快就回了信息,问我什么事。
我将翟老板的事大体说了一下,白老狗说他能搞定病例的事儿。
凌晨三点多钟的时候,朱砂中的气息已经比较稳定,接下来,就是等待风穴发生变化。
我在操场上摆的是个小四方阵,这种阵法也叫“四象分天”,朱砂和我的念力混杂,加之被坤气日夜滋养,会渐渐形成四道相斥的炁场,等这四道炁场越来越强,就能将学校上空的大风穴分拆分开来,形成四个相同大小的小风穴,风穴只要一拆,这一带的风水结构、五行结构都要进行重组,到了那时候,不周山布下的邪阵百分之百会出现动荡。
按照我的计算,这次动荡,将会出现在周日晚上的凌晨两点左右。
第二天一早,翟老师就拿着病例向学校请了假,我联络了孙路远,让他帮翟老师治疗。
孙路远绝对是最合适的人选,他的玄天功和缠丝劲,正好能将翟老师身上的邪气抽出来,所谓术业有专攻嘛,这种事我反正是做不来。